“你儿子的话不也只是一面之词,未有实质性的证据支撑,岂能轻易定罪?”北辰渊淡淡反驳,眼神中带着几分不以为然。
“你!”宁老将军一口老血梗在喉头,颤抖着手指向北辰渊,满脸愤慨,“你休要胡言!吾儿亲眼目睹,难道还比不上你这外人的无端猜测?”
北辰渊轻蔑一笑:“你亲眼看到了吗?就在这里大放厥词!没有真凭实据,一切都不过是无稽之谈。”
“你……你如此偏袒此女,莫非是与她勾结,意图颠覆我东凌国不成!”宁老将军气得浑身发抖,脸色铁青,双目圆睁,仿佛要将北辰渊生吞活剥一般。
皇上闻此大惊,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事情要发生了吗?
北辰渊这般替凤轻染说话,其目的不会是想求娶凤轻染吧?
若是这样,他宁可将凤轻染杀掉,也绝不可让她流落至别国!
这般想着,他便沉声开口:“北辰皇此言差矣,凤轻染不也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吗?”
“谁说民女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?”凤轻染见皇上想拉偏架,不得不开了口,“明明是她们两个想往民女身上撒药粉,却不慎撒在了自己衣服上,这才酿成了悲剧。”
宁老将军闻言,冷笑一声:“哼,你说的话又有何凭证?还不是一面之词,岂能令人信服?”
“自然是有凭证的,我就是怕两人到时会倒打一耙,因此将她俩合谋害我的话,全都录了下来。”凤轻染说着从袖中掏出一支小巧的录音笔来。
众人都将目光落在了凤轻染手中的精巧物件上,不明白她说的“录下来”是什么意思。
最后还是皇上先开了口:“你说的‘录下来’是何意?又与你手中的物件有何关系?”
凤轻染神秘一笑,按下了播放键,录音笔中顿时传出了尚若兮与宁柔之密谋害她的对话,清晰无比,众人听后皆是一脸震惊。
皇上这下更好奇了:“你手中的东西是何物?怎会传出尚若兮与宁柔之的声音?”
“回皇上,您可以将它看做是话本上的留音石,总之能将任何声音录下,并原汁原味地播放出来。”凤轻染用他们最容易理解的话语解释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