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行知见此忙上前拽住了她,拉扯着便向自己马车上走:“你招惹他做什么?你妹妹怀了他的孩子,他都一脚踹开不想负责,你指望他会怜惜你?”
“我和那贱女人能一样吗?”本来就一肚子火气的云裳,见凤行知拿自己跟凤蝶衣那个小娼妇比,便更加恼怒,甩手挣脱了他。
“是是是,你是和她不一样,但你俩的相貌足有五成相似,他不喜欢你妹妹,自然也不会喜欢你,你以后便不要再打他的主意了!”凤行知苦口婆心地劝道。
“都怪凤蝶衣那个没长脑子的!若不是她胡作非为,我至于什么都还没做,便无端惹来三殿下的厌恶么!”云裳满是不甘与怨恨地吼道。
“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,当务之急便是想办法将四殿下救出,只有这样咱们才……”他刚要说只有这样才能重振凤家,但想到自己的这个女儿志不在此,到口的话便硬生生咽下,转而换成另一种说法,“只有这样咱们才能杀掉凌君焱与凤轻染,替你的母亲报仇!”
“为什么?为什么非得是凌君寒,他都被软禁了,为什么还要找他合作!”云裳满是不解与抗拒地说道。
“因为只有他……是真心待你的。”凤行知继续哄骗她道。
“呵,一条没用的狗,真心待我又如何?”云裳十分轻蔑地说道。
“云裳,你要知道,有希望登上皇位的只有凌君墨与凌君寒,而凌君墨恨你妹妹入骨,因此咱们只能与凌君寒合作,而他又真心倾慕于你,这无疑是咱们最好的选择。”凤行知半真半假地劝着,试图说服云裳。
“可他都已经被软禁了!”云裳十分不耐烦地说道。
“无妨的,你是这个世上气运最好的女子,你想帮谁,谁就能翻身,你只需听父亲安排便是。”凤行知十分隐晦地说道。
他才不想让人知道云裳是凤女,包括云裳在内,统统都不能知道,不然他再想控制云裳就没那么容易了。
云裳在听了凤行知说的后,眼珠子咕噜噜转了转,什么叫气运最好的女子?
这其中有什么含义呢?不行,她得回府问问师父!
见她突然不反驳了,凤行知以为她这是想明白了,便挥手召来不远处的车夫,吩咐他道:“驾车,回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