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辰渊见凤轻染如此关心自己,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喜悦,乖乖任由她搀扶着走向营帐。

他感觉自己真的是醉了,便是没饮酒也应该是醉的,因为有人给他灌下了甜蜜的爱露,让他如何能不醉呢?

进入到营帐之中,凤轻染小心翼翼将他放至榻上,正思量着如何开口套话,不料却被北辰渊一把拽入了怀中。

凤轻染蹙眉,显然很抗拒他的这一举动。

“翩翩,陪陪我。”北辰渊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祈求,眼神中满是温柔与渴望,双臂紧紧环住她,仿佛害怕她会突然消失一般。

“好呀,民女便哄皇上入睡。”凤轻染强忍着心理不适,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加自然。

北辰渊只觉自己的脑袋更晕乎了,他觉得这一切是那样的美好,却又那么的不真实,仿佛置身于一场绚烂的梦境之中。

他闭上眼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试图将这份不真实感驱散,但凤轻染身上浓郁的荷花香气却如丝如缕地窜入他的鼻腔,让他的心神更加恍惚。

她的声音轻柔而温暖,如同春日里和煦的微风,轻轻拂过他的心田,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宁与满足。

他紧紧将她拥入怀中,仿佛要将这份温暖与美好永远镌刻在心间,不愿让这短暂的幸福时光有丝毫的流逝。

“皇上,今日苗大人开镯子时,真是神奇,不知用了什么法术?”凤轻染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,打算从这一角度入手,循序渐进,慢慢问出北臣澈的关押之地。

北辰渊轻笑,揉了揉凤轻染的发顶:“哪有什么法术,不过是苗疆巫术而已。”

“苗疆巫术?听起来很神奇,民女出了营帐后,却总是在原地踏步,是不是也是巫术所致?”凤轻染继续套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