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莺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道：“我会以龙氏一族的利益为先。”

………

当那破损的古老大阵，再次映入杨牧的视线中时，杨牧的感受，和之前截然不同。

当初，他在这里研究许久，却是半点头绪都没有。

眼下，他再次打量那些看似杂乱的巨石，只觉得每一块石头都遵循着特定的规律。

无论是摆放的位置，还是体积大小，以及上面刻印的东西，都极为讲究，无论如何，都和“杂乱”二字不沾边。

倒不是说，现在的他，和上次相比，在阵法一道，有了多么巨大的提升。

若是将这古老的大阵，比喻为一道难度系数极高的数学题，那么杨牧单靠自己的能耐，压根就没有半点解题的头绪，更不可能得出答案。

眼下的情况，相当于是祖龙直接将解题的过程和答案刻印在杨牧的脑海中，还附带上深入浅出的说明。

如此一来，即便这数学题原本对杨牧有些超纲，但他只要了解相应的基础内容，再加上看过解题过程和答案，那么便会恍然大悟，觉得没什么难度。

这种感觉，本质上其实就是一种错觉。

杨牧在阵法一道的造诣，依旧和先前没有多大差别。

最直观的情形便是，杨牧现在弄清楚眼前的大阵是如何运转，但若是让他去研究其它同等级的大阵，那么他依旧注定摸不清楚头脑，完全就搞不明白。

“牧儿？”

星云舟还未停下，便有欣喜的声音，从下方传来。

杨牧也早就看到下方的人影，足足有数百号人，此时都抬头看向上方的星云舟。

他直接从星云舟一跃而下，落在喊他的那女人身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