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是兄妹?遇到那等没人心的,不认同根同脉和自小的情分只认歪理,倒把至亲当泼出去的水和陌路人。
父皇被我说得又沉默了。
我反过来安慰父皇:“父皇别难过,往好处想,说不定我走在你前头呢!这样就可以享一辈子的福,做一辈子的娇娇公主了。”
父皇气得敲了一下我的脑袋:“不许说这等晦气的话!你是要朕白发人送黑发人,心都给揉碎了吗?!”
我捂着脑袋不语。
父皇骂完我后,叹了几口气,又倒吸了几口气,眉头皱得紧紧的。
临走时,他对我道:“这事你不许再胡思乱想,就你这脑袋,想破了也都是些馊主意!”
“放心交给父皇吧,朕一定会想出一个万全的法子,让你一辈子无忧。”
我感激涕零,连连点头。
离开父皇处后,我握紧了拳。
背上有些冷津津的汗,心跳也很快。
我预感到了一场飓风暴雨的来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