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嘴角轻扬,两个隐约的酒窝里,凝着莫名其妙的揶揄之意,更藏着一份令人捉摸不透的诡谲。

“你早就想这么说了吧?”

她质问着,眼神落在欧阳身上,带着一份令人不适的审视。

“什么意思?”

我们被她这反应弄得一头雾水。

“欧阳雪。你早就看不惯我,刻意在小均面前挑拨离间,刻意向他灌输我不负责任的形象,又刻意引导他叫你妈妈,刚才那一幕,不正是你所期望的那样吗?”

柏溪沉下脸来,神色骤然一变,仿佛笼罩上一层冷霜,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,显得神色凝重,透着一股子令人敬畏的神色。

她说这话时的语气十分笃定,似乎是揭露欧阳的遮羞布般,面露傲娇。

我斜睨着她,微露讥嘲,“噗嗤”一声,轻笑起来。

“柏溪,我没想到你心里原来这么阴暗啊?不是人人都像你,最喜欢搞阴谋论那一套。”

柏溪被我戳中,眼里闪过一丝局促,不过很快她便恢复正常,眼里像裹了刀子一般,嘴角的弧度轻蔑,好一个皮笑肉不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