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上车前,他精确地叫出了齐老太太的名字,还有蓝英的名字,也知道我们一群人来江市的目的,就代表着他不是普通人。

“怕,但是怕也没用。”

他似乎被我态度又弄得高兴了点,继续上路时,还违背原则跟我多讲了几句。

“姜小姐,你放心,我的雇主只是想请你过去帮个忙,不是想卖你害你,我老板在江市有身份地位的,不会做这么下三滥的事情,只要你好好配合,一切都好说。”

他看起来不是什么都不肯说的人,我忍不住问:“能冒昧问一句,你老板要我帮的忙,是容易呢还是难呢?”

徐刀疤顿了一下,手挠挠没有多少头发的脑门。

“我也不清楚,你过去就知道了。”

二十分钟后,宾利驶入了一处花园式的酒店。

徐刀疤下车,拉开车门把我拉了下去。

“行李箱......”

“哎呀,等会儿出来再拿,不会少了。”

他这么说我反倒放心了,至少要见我的人今天是一定会让我离开的。

我们两人一路穿过酒店修剪得十分齐整的绿地,到达酒店的观景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