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低头去按手机,忽然发现手机无论如何也按不开。

这时候,周景瑞递过来他的,我便立刻打给了耿星。

可是奇怪的是,耿星的号码一直无人接听,打到最后显示已关机。

这不对劲,这太不对劲了。

我又给齐老太太的其他徒弟打,倒是有一个仍是在校学生的电话打通了。

但是这人却在电话里支支吾吾,“嗯,师父,她,她,我也不是很清楚她的情况,我毕竟才拜师不久......”

我一听声音便冷了下来,“师父在医院被下了病危通知书,你跟我说你不知道?”

女学生被我吓得不敢吭声,我又逼问几句,她似乎碍于什么不敢说实话。

“对不起,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不能跟你打太久电话,不然,不然......不说了,我要挂了,你也别打电话过来了。”

说完她就毫不犹豫挂断了,我心颤地盯着挂断的手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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