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疑惑地转过身,往车后看了好一会儿,也没认出他们坐的车。

耳边传来轻笑声:“你看不见,他们跟车的技巧很厉害,你就当不存在,我只是怕有人会对你不利。”

周景瑞安排地这么周到,我心里一暖,和他说了几句话便挂断了电话。

“师傅,开快点。”

十分钟后,出租车抵达了嘉德医院,我没急着下车,在车里观察了一下四周,从包里拿出假发墨镜口罩开始伪装。

为了混淆视听,我戴上了一顶短发假发,将长发全部包裹了进去。

司机师傅奇怪地从后视镜看我一眼,我没理会,又换了一件十分中性的嘻哈外套。

进医院时,我赫然便成了一个时髦的假小子,两个守在楼下的保镖只略略扫了我一眼便转开了视线。

我心口一松,进电梯上楼,抵达齐老太太的病房楼层时又换上一件白大褂。

叮的一声,电梯到了。

我正要迈步出去,口袋里的手机忽然猛烈地震动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