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来想去,也只有这件事能让人有利可图了。
“应该不会。”周景瑞默了会儿开口,“他有自己公司,手中的资产也不少,更何况,他和齐家人没有什么交集。”
他的话说的有理,只是周初泽腿都成那样了,突然又冒出来占据我们的视野,实在让人无法掉以轻心。
周景瑞和我也不是没有防备,但是一连几日过去,除了齐家大大小小不断的事情,我们连周初泽半个影子也没看见。
齐老太太的葬礼那日,我和周景瑞换上了一身黑衣,去送齐老太太最后一程。
迈入礼堂,四周都挂上了悼念的白布和黄花,外头齐齐摆放在一起的都是齐老太太生前交好的亲友送来的花圈。
一见此情此景,我忍不住红了眼眶,好在周景瑞陪在我身边,他温暖的手抵在我的腰后,给了我支撑。
忍着眼泪送上花后,我留意到周边越来越不顾忌的目光,心里有所准备。
只过了几天,齐老太太将巨额身家财产送给外人的消息便不胫而走,这些人早得知消息,知道了那个即将继承齐家财产的人就是我。
各色的目光齐聚在我身上,就连主持葬礼的齐家人都留意着我,周景瑞也察觉到了。
他搂着我的腰,在我耳边轻声地问:“要不要先走?”
顶着那些或好奇或惊诧的目光,我摇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