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绪被周景瑞的话引到了别的地方,我嗯了一声,告诉周景瑞。
“有个人提前走了,没要红包,但是也没有特意为难。”
这人的举动很奇怪,瞧起来是对我不满的,但是却没有明面上和我起冲突。
我怀疑那仇恨的目光也出自于他,但又无法完全确认,一时有些摸不准。
“什么人,男人?”
“对,是男人。”
说到男人,我又忽然想到了那个恐吓信男人。
这人在暗处,才是我该多留意的人,他必定是和我或者思晚有过节,才会费劲功夫寄送了如此之多的恐吓信。
但是他留下的那些字却没有明确的指向性,他究竟是想恐吓我们什么?
带着这样的疑问,我让周景瑞送我回了一趟思晚,刚进思晚,便见员工和设计师们都围着一张桌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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