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人睁大一双眼睛看着我,我拍拍她的肩膀又承诺没有事,她才放心地待在了屋外。

重新进门,周景瑞已经打量了白企好一会儿,我进去便听他冷声问:“你对晚晚,对思晚到底有什么不满,用得着用这种手段来害她?”

恐吓信,恶臭的动物尸体,以及从天而降的大桶油漆,每一个都充斥着满满的恶意。

被按坐着的白企没法动弹,又挣扎了几下才放弃。

他脸上的愤怒转为迷茫,似乎并不明白我们在说什么,视线从周景瑞身上又转到我身上。

“你们在说什么,我怎么听不明白,姜负责人,我虽然没有接你的开工红包,但我可是对你没有半点恶意的。“

白企冷淡道。

我慢慢走过去,目光一直没有从这个年轻设计师身上挪开,我直觉他在装,在撒谎。

试探的念头忽然从我脑子里浮了起来,于是我皱着眉故意凝视了他一会儿,然后装作好像误会了他似的扯了一下周景瑞的手。

“景瑞,也许是我们误会了,把白设计师放开吧。“

说完这话我就对周景瑞挑了一下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