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晚!”

“齐现!如天!齐现!快出来,晚晚不行了!”

哐的一声,听到欧阳声音的齐现和如天从包厢里冲了出来,看见我脸色煞白倒在欧阳怀里吓得赶忙把我送出去。

上了车,欧阳握住我的手在颤抖,我知道我的病应该是恶化了,却仍然撑着安慰她。

“......没事的,没事的,做手术就好了......”

欧阳的眼泪快速滴落,她一边抹一边催促开车的齐现,“快开!”

说着又转向我,“什么没事,你看起来就不像没事的样子好吗?呜呜呜,怎么突然恶化了,周景瑞怎么不告诉我,医生也不说......”

欧阳哭的稀里哗啦,一边埋怨一边用力搂着我。

不怪她情绪失控成这样,得知我的病情恶化的时候,我让医生保了密,甚至让他瞒了周景瑞几天。

何医生这回不是诧异地看着我,而是满脸不解:“你说说,你和周先生,一个不告诉患者后遗症的事情,一个病情恶化了不让告诉对方,你们这是闹着玩,不想快点好吗?”

脸色一天比一天煞白的我笑了笑,没有因为刚才医生告诉我的事情而情绪失控。

我对他说:“景瑞这几天为了让我顺利做手术,已经很焦灼紧绷了,我虽然还生他的气,但不想让他太着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