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了一下,我的声音有些冷,“这样说吧,司家和璞玉合作这么多年,关系一直很融洽,可是这个时候突然创办了一个品牌,还是品牌调性和璞玉高度相似的品牌,难道不算是拆了我们的台,拿着我们的创意设计甚至是理念另起炉灶?”
我一番话分析地十分犀利,司文璋果然有点沉不住气。
她呼吸急促了两秒,“你胡说八道,我们根本没有——”
“没有吗?”我的声音又低三度,“司小姐可以摸着你的良心问问你到底有没有,是不是这个打算,问不清楚也没关系,如果曝光出去,业界和网友能够给你断一断到底有没有?”
“姜柠晚你威胁我?”电话对面的司文璋终于炸了。
我把手机拿远一些,以牙还牙道:“如果司小姐不做得那么绝,这些话就不是威胁。”
通话在不是很友好的氛围下挂断。
我喘了口气,把杯子里变凉的水喝干净。
希望司家姐弟听了我这一番话能暂时收敛一点,在我完全康复想到办法对付他们前先别太多小动作。
思索着,病房门没被敲就被个小鬼头打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