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政一端起了茶杯,却没有喝杯子里的茶:“他受了外伤,也在床榻上休息,还劳贤婿关心他了。”

“这是,应该的。”谢玉瑾叹了一声:“我与大哥……也算过命至交,岳父,岳母放心,我谢家……”

他回头看向沈菀,语气温和了几分,又继续说道: “不会亏待菀儿。”

“这我自然相信谢府家风礼仪,定不会亏待了长女沈菀。”况且两人是圣旨赐婚,谅他们谢家也不敢辱了沈家女。

这时,一直安安静静坐在一旁的沈莲,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,盯着谢玉瑾看:“大姐夫。”

谢玉瑾转头看向沈莲,温润有礼的点头:“二妹妹,你有话想说?”

沈莲立刻扑哧一笑,说道:“我们刚才用午膳的时候,听到了一个趣事儿,突然想起了,觉得好好玩,大姐夫,那隔壁豆腐西施叫的谢郎是你吧。”

谢玉瑾:“……”

京妙仪:“???”

沈政一听完,又狠狠的皱起眉头。

只是沈菀一脸镇定的解释道:“谢郎,你莫怪二妹妹误会,是几个嘴碎的下人在我们用膳的时候,嚼别人家的八卦,那隔壁的豆腐西施都快五十的妇人,遇见白面小生便迈不开腿……”

“够了!”京妙仪听不下去了,她冷着脸打断了沈菀的话。

恰好京妙仪这个举动,看在沈政一眼里就是心虚、心里有鬼。

他心中那一抹怀疑的火苗渐渐烧红,一瞬间,所有的兴致消退,道:“好了,贤婿本就身子不适,我也不便多留你们,菀儿早日陪你夫君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