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软想了想,问他:“严先生,你们公司是不是加班很严重啊?”

“不严重。”他和个别高层除外。

“是吗?”苏软有些疑惑,在她的观念里,像盛和这种顶流的跨国集团,里面的员工应该一个个铆足了劲加班才是。

“那严先生怎么这么晚呀?”

“习惯了。

一问一答,车里又陷入了沉默。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无所适从,打开了音乐。

苏软却以为他不太想说话,嫌她聒噪,便没再出声,只静静地听着耳边柔美的歌曲,没想到,严先生竟然和她一样,也喜欢这么柔美古韵的歌曲,歌声甜美柔和,悠扬悦耳,似能净化心中的一切烦绪。

苏软注视着车窗外不停往后飞逝的耸立高楼,躺在舒适的真皮座椅上,听着动听催眠的歌声,此时不眠待何时?迷迷糊糊中闭上了眼睛。

闫谨墨转头看向副驾驶上的女人,她此刻正歪着头,双手规矩地交叠在腹部,睡得香甜,嘴角的位置还挂了些面包屑,不知梦里梦到了什么好吃的,就见她舌头一卷,将那丁点面包屑卷入了嘴中,她的唇色偏白,没什么血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