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受害者，她要把温念对她做过的事情都说一遍。

不知不觉就到了现在。

出了警局大门，就见昏黄色的路灯下，厉司淮和陈清枫正一左一右地站在那里等她。

黎糖径直走到陈清枫身边。

这会儿的气温比白天还要冷。

陈清枫给她拢了拢身上的外套，问：“都好了吗？”

黎糖回他：“差不多了。”

陈清枫轻声道：“老太太和二爷都着急在家等你，我送你回去。”

也是这时，厉司淮到了他们身前，挡住了他们的路。

陈清枫冷冷地看向他。

厉司淮紧盯着黎糖，嗓音低哑地问：“可以和我说几句话吗？”

和他之间确实有些话要说明白。

黎糖对陈清枫说：“清枫，你先上车等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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