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人死账消,一切都是过眼云烟。
不知何时易中海已经把那只布鞋咬在了嘴里,太他妈的疼了牙都快咬碎了,再不咬着破鞋真就咬到舌头了。
真要那样的话,这院子里可就不止一个聋老太,还要多上一个易哑巴了。
他易中海手中有两样法宝,一个就是手里的钳工技术,另一个,就是这巧舌如簧的功夫。
这要是没了舌头,法宝立马就要少了一半。
这让他的养老大业如何进行的下去,如何能给院子里的这帮傻蛋洗脑。
就在院子里的众人,各自承受着自己的痛楚。
杨朝抱起红薯坐到了阎阜贵之前坐的凳子,等着即将被老阎叫过来的支援。
杨朝又等了将近五分钟,阎阜贵带领诸人才姗姗来迟。
刚一进门老阎同志就不停喘着粗气,看来这老帮菜体力真的不行。
就这点路程就跑的上气不接下气,实在是缺乏锻炼。
一个中年妇女随后跟了进来,后面还跟着几个年轻人员。
杨朝抬眼观瞧,发现了小赵同志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