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带女人去外地了？”

周聿琛没出声。

“枝儿。”周夫人狐疑的眼神打量她。

那眼神，是从未有过的危险，探究。

她心脏猛跳。

周聿琛目光一凝，重新坐下，“您这是查岗？”

“查岗不行吗？”周夫人疾言厉色，“你和华家订亲了，除了菁菁，你不能接触其他女人。”

他靠着沙发背，索性不藏了，右腿支在茶几的边缘。

程枝记得在浴室那晚，她洗了澡，周聿琛又主动给她洗，她不习惯，抗拒他，他蹲在浴缸边上，一股张扬狂气的荷尔蒙。

“您又没问菁菁，万一就是她呢。”周聿琛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。

周夫人半信半疑，“真是和菁菁？”

“那您怀疑谁？”周聿琛同周夫人对视，表面漫不经心，实则又风起云涌。

十分强硬。

倒是周夫人猜不透，气势弱了，“我是提醒你，你和菁菁还没结婚呢，新婚的前几年要忠诚，感情基础越牢固越好，假如你中年犯错了，菁菁念在那几年的恩爱情分，她肯原谅你。”

程枝悄悄呼出一口气。

周夫人耳聪目明，察觉到她在一旁如释重负，心口莫名一沉。

等客厅没人了，迅速给周淮康打了一通电话。

“我预感家里出大事了。”

周淮康和下属在开会，“你又胡思乱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