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68章

程枝害怕他落魄,潦倒。

也心疼他。

“不是毁周家吗?”周聿琛一手托着她腰,一手攥着她脚踝,“毁完我父亲,不舍得毁我了?”

程枝目之所及,是他雪白的衣领,大喇喇敞着怀,筋骨肌理分明,强悍力,蛊惑力。

“周家和程家的恩怨,我早就知情,隐瞒了你,耍了你,你恨我。”周聿琛捏住她脸,迫使她面对,他浓黑的瞳仁仿佛铺开的大网,吸她,绞她,“不报复我了?”

她不肯面对他,挣扎着滑下,男人一颠,她又滑回腿间,不是侧坐,而是面向他坐,愈发亲密,也愈发压制,

“还报复吗。”他非要剜开她,刺透她,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,刀柄塞在她手中,“报复得不够爽,任由你扎一刀,从此老老实实。”

程枝躲闪。

周聿琛不依不饶,塞入她,她扔了刀。

他又摁住她后脑勺,摁在胸膛。

此起彼伏的心跳与呼吸,恰如一汪洪流,淹没了程枝。

“为什么不扎?你觉得周家对不起你程家,我姓周,我也对不起你。”他疯了似的,低下头,吻她。

周聿琛胡茬糙,磨得她皮肉几乎破了,他不知收敛,如此悸动失控,有怨,有痛,积累了十余天的悲与忧,开闸一般发泄,一厘厘吞噬她。

“不扎了...”她在哭,也在喘息。

男人咬着她脖颈,脸埋在一团乌发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