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疼我。”
“周聿琛的味道好。”
她受尽‘折磨’,顺从着他,他教什么,她重复什么,结果他不仅没停下,一下比一下疯,一下比一下猛。
第二天,他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周公子。
一副身体,两张皮。
一张皮禁欲,一张皮纵欲。
回忆那场面,程枝羞愤,故意损他,“你不像三十岁的,像四十岁的。”
周聿琛不躁不怒,“我像五十岁,你也将就了,没得选择。”
周淮康夫妇被晾在原地,吵不是,和好不是,尴尬喘粗气。
半晌,周夫人主动铺台阶,“枝儿爱吃酸,晚饭炖酸汤鱼吧。”
“不耽误您和父亲吵架,我们出去吃。”周聿琛态度温和,通情达理,“大概十点回来,您有五个小时吵。”
周夫人嘟囔,“行了...”
“行什么?”他一手抱着程枝,一手叩着桌沿,眉目三分戾气,“周家和李家一堆麻烦,我不求帮我,只求太平,您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