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啄你,啄谁啊!”沈承瀚在西门下车,阔步进来,“什么世道啊,骗人,骗钱,还有骗鱼的?”
程枝不搭理,撂下罐子,回屋。
“我惹她了?”沈承瀚一头雾水。
“嫌你臭。”周聿琛拎着浇花壶,“她讨厌葱蒜和韭菜。”
“保利火灾,损失一千多万。”
周聿琛浇了玉兰树,又浇罗汉松,“有人员伤亡吗。”
“一个保安灭火,肺部呛了浓烟,在医院治疗了,问题不大。”沈承瀚倚着游廊的柱子,“叶柏南在6号包房,选了一名红牌女公关,唱了一首歌,着火时,他刚走。”
“有证据是他指使吗。”
“没有。”沈承瀚语气沉重,“三楼的电线、摄像头全部烧毁了,场子生意不干净,又没出大事,斌子不敢报警。他询问了女公关,感觉那姑娘有点包庇叶柏南。”
绿油油的松针叶,在阳光下苍翠莹润,周聿琛气定神闲,“告诉大斌,纵火不是报复他,是威胁我。亏损了多少钱,记二哥这里,二哥回北方给他。”
沈承瀚哎呦,“你哪次闯了祸,不是坑我钱补窟窿啊?你自己掏过钱吗?李氏的董事挪用公款,你借了七千万,给我了吗?”
佣人领着医生推开西厢房的门,周聿琛放下壶,跟过去,“忘了。”
“那你到底给不给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