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幼仪和方氏听她说到这儿,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!
她怎么能如此荒唐地倒打一耙!
姜幼仪呜呜地直叫唤!
方氏也急得破口大骂:“你说谎!你这个颠倒黑白的小贱人说谎!我儿喜欢的就是你!是你克死了我儿我才去姜家闹的!贴补我家帮我浆洗的也不是姜二姑娘,明明是伯府的五小姐!”
宾客们又惊呆了!
怎么还有伯府五小姐的事!
浆洗这种活计,洗得都是没有婆娘的外男的衣物,伯府五小姐帮方氏浆洗,传出去还有哪家门当户对的儿郎敢要她!
姜行娓皱眉,反问:“关五小姐什么事?你可有证据?”
方氏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被姜行娓牵着鼻子走了,极力喊道:“我当然有!这是邻居街坊都知道的事!我那大儿子也常见五小姐!”
姜行娓转身对着脸色铁青的仁远伯一礼,请求:“父亲大人,可否派几个侍卫去请人证?”
仁远伯早领教过这儿媳的厉害,猜到她敢请,便是有把握的,点头允诺。
等了片刻,方氏的左右二邻便被请了过来,战战兢兢地跪在仁远伯面前。
姜行娓先问方氏:“这就是你的邻居,没错吧?”
方氏没应声,而是直接大喊:“常来我家帮忙浆洗的那位贵小姐,就是伯府的五小姐对不对!你们实话实说,当着大家的面伯府的人不敢拿你们怎样!”
几个妇人却还是连头都不敢抬!
姜行娓和蔼地开口:“你们实话实说就行。”
其中一位妇人这才磕磕巴巴地开口:“是、是时常有一位贵气的小姐去沈家,还总帮方氏干活、照顾沈家那个痴傻的大儿子,方氏几乎日日都要与我们炫耀,说有钱人家的小姐上赶着给她干活,倒贴着想进她家的门。”
“就在前几日,我们还看到那位贵气的小姐拿着好些东西进了沈家的门,我听方氏唤她姜姑娘来着……”
“是,我们也看着了,不止前日,之前还去过好几回,但不是每回都能碰上,多数时候只能看到一个背影,因为贵小姐坐着马车来的,人都是到门口才下来。”
姜行娓不做引导,坦坦荡荡地问:“那你们仔细看看,在场的可有那位贵小姐?”
方氏的邻居们一早便瞧见了,不用多认便指向姜幼仪:“就是她……前日她穿的一身鹅黄衫子,身边还跟着个丫鬟,我听见她叫丫鬟的名字喜鹊……”
“呜呜呜!呜!”姜幼仪听完差点晕死过去,不停地发声反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