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行娓思绪被打断,顺着答:“一幅恒泰药铺,一幅染红玉。”
南阳王一笔一划,极为认真。
片刻后。
姜行娓看着他用心完成的歪七扭八、缺胳膊少腿儿的墨宝,终于知道哪里过分了……
总共七个字,他就写错了四个!
“没关系,臣妇的铺子可以改名。”
姜行娓的底线就是没有底线。
南阳王见她满意,伸手接过自己的印玺盖上。
撕儒忍了又忍,提醒他:“王爷,这要是制裱出来挂到铺子门口,您威震天下的形象可就……”
南阳王反问:“本王的字,影响本王的刀?”
撕儒卡壳:“那肯定不能。”
姜行娓生怕他们会反悔,赶紧将两幅字收起来,笑眯眯地谢恩!
离开天一阁后,她便立刻让闻管事去框裱制成牌匾。
等挂上了,她看以后哪个敢抄她的铺子!
回到伯府,就有小厮请她去仁远伯的书房问话。
“听说,你为了争施粥的地盘,将曲家的管事给打了?”
姜行娓一脸无辜地反问:“是打得轻了吗?居然还敢来告状。”
仁远伯嘴角抽搐了一下,斟酌着说:“人打了也就打了,左不过是个下人,只是你如此行事,难免于自己名声有碍,毕竟两家是亲戚,日后切莫如此冲动了。”
姜行娓轻蹙着眉头,表情十分真诚:“儿媳不是冲动,儿媳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,伯夫人的位置只有伯夫人能占,否则叫外人看了,还以为伯夫人的位置要易主了呢。”
仁远伯脸色一僵:“胡说八道!不过是个棚子罢了!”
姜行娓不以为然:“今儿是棚子,明儿就能是房子,后儿还能是位子……只有不退半分,才能叫妄想之人不敢进半分,伯爷觉得儿媳说的有错吗?”
仁远伯僵硬着嘴角强行挤出一丝微笑:“倒也在理。”
“伯爷可还有话要问?”
仁远伯沉着脸挥挥手,让她回去了。
然后喊来心腹小厮:“你去趟曲家,让她们近日收敛些!”
那个姜氏,莫不是发现了什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