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曲家的流言,一时间传得飞快!
仁远伯听说此事的时候,整个人都慌了神,还气得将书房砸了个稀烂!
然后立即让人将闻丞礼请了过来!
“姜氏那个祸害,绝对不能留了!若再任由她闹下去,我和绣儿的事就全败露了!”
闻丞礼目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嘲讽,提醒他:“南阳王还在,我们动不了姜氏,也最好不要动她。”
仁远伯胸膛剧烈起伏,脸色黑如锅底:“不动她!难道任她继续闹!我伯府的名声还要不要了!”
闻丞礼坐下,慢悠悠地喝了口茶,笑道:“她越闹,越证明她没有铁证,任流言怎么传也只能是流言,风一吹过一阵也就过去了。可你若动了姜氏,就证明你心虚,还给了南阳王发作的机会,到时候一切可就难说了。”
“不行!”仁远伯态度坚决,“这流言越传越凶,我堂堂伯爵,岂能因为此事身败名裂!你务必要想办法替我遮掩过去!别忘了,当初要不是你,我怎会和绣儿搅合到一起!”
闻丞礼倒茶的动作一顿,笑着反问:“我可有拿着刀逼你上绣儿表姐的床?”
仁远伯脸又是一白,一股气发出来不是憋下去也不是!
闻丞礼也知道退让,好声好气地劝:“弟弟玩笑之语,大哥莫要当真,此事其实并不难办,大哥莫要因为几句流言而乱了方寸。”
仁远伯只想尽快解决此事,顾不上气愤赶紧问:“你有对策?”
“很简单,以不变应万变。此事越遮掩,越显得大哥心虚,只要不是被捉奸在床,一切都算不得铁证。大哥此时只需明哲保身,避开表姐一家便好,把一切都推脱到母亲头上,就能将自己的损失降到最低。”
仁远伯认真思考了一下,慢慢冷静过后,觉得确实有几分道理。
“可博祺兄弟几个怎么办?他们日后定要认祖归宗,我总不能让他们背上奸生子的污名!”
“南阳王一死,还不是大哥说怎么办就怎么办?在此之前,让他们老老实实待着,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仁远伯沉吟,犹豫许久才终于下定决心:“绣儿那边,你替我好好安抚,若是事态继续闹大,便将邵康永召回来!”
闻丞礼目色微寒,再次提醒他:“沈敛之还在明州,邵康永绝不能出现!”
仁远伯捏紧拳头,想了想终究没反驳。
与此同时,锦瑟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