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绣儿猛地扑过来,要拉住姜行娓,却让谷雨一脚踢开!
仁远伯气怒至极,爆喝一声:“姜氏你干什么!”
姜行娓冷目转头:“干什么?她骂我冤枉我,还不能让我给她点教训吗!”
话落,姜行娓又是一巴掌扇过去!
曲盈昭要躲,却让小满给按在了梁柱上,只听“啪”地一声,曲盈昭两颊都红了!
仁远伯正要让侍卫上前,却不想这时燕蘅突然带兵冲了进来,护住了姜行娓不说,还出声调侃:“哎哟,一群人欺负一个小姑娘,这热闹我可不能错过!”
曲绣儿看到她便身形一颤,惊恐得连连往仁远伯身后躲!
仁远伯的侍卫,哪干得过燕蘅带来的精兵强将,就连数量上也不是对手,只能死死攥紧拳头却拿她无可奈何!
姜行娓捏起曲盈昭的下巴,一句一句同她解释。
“这第一巴掌,是教训你不知尊卑长幼,明明该唤我六嫂嫂,却一口一个毒妇!
“这第二巴掌,是叫你认清事实!我嫉妒你?我婆婆嫉妒你娘?家里没有镜子总有尿吧,你们平时都不照照自己什么德性吗!”
“噗嗤!”燕蘅被她这句话给逗乐了!
姜行娓并未在意,转手又是两巴掌打得曲盈昭大声哭喊起来!
燕蘅最厌烦这种干不过别人就哭的废物,眼睛在桌上一扫,便将曲博祺擦过脓血的布条用鞭子挑起来,捅进了曲盈昭嘴里!
曲盈昭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一股恶臭味熏得直作呕!
姜行娓也吓得赶紧后退两步,连后面要说什么都忘了!
仁远伯见状想忍也忍不了了,再次怒吼出声:“姜氏!你现在还是我伯府的人!岂敢如此无法无天!”
姜行娓看着仁远伯冷笑:“我是伯府的人,不是伯府的狗!狗被欺负了还能反过来咬两口,我给她几巴掌算哪门子的无法无天!”
“我方才进府时便听百姓说,燕姑娘卯时便派人围了曲府!冬日里,青衫子都是辰时来收秽物,且曲府距清扫库颇远,一家家收过来至少要两三刻的工夫,按照时间推算,青衫子过来的时候,曲夫人和大表嫂正在门口被人按着挨打呢!请问青衫子是如何收走药渣的!”
仁远伯突然震惊地瞪大眼睛,显然从未想过这一点!
“药渣消失,明显是有人做了手脚!可伯爷丝毫不怀疑,轻轻松松便将这事揭过去!所有人为了脱罪,一个劲地将嫌疑往我身上凑,伯爷更是三言两语,便将我的罪给定了!别忘了,当初可是伯爷您求了我一整日,我来答应来给大表哥治病的!我看你们才是串通一气无法无天!故意给我下套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