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氏低垂着眉眼,抚摸了一下手腕上的玉镯:“除此之外,我想让他们是谁的骨肉,他们就是,但究竟是不是,不重要。”
姜行娓愣住了!
什么意思?
庄氏取下镯子,转而套在姜行娓的手腕上,说:“伯府的世子之位,只能是柏与的,你知道这一点就够了,回吧。”
姜行娓收好镯子……收好封口费,麻溜儿地滚蛋了。
婆婆好像什么都说了,又好像什么都没说。
明明什么都没说,但其实什么都说了。
好刺激……
姜行娓被这一口大瓜噎得许久没回过神,回去后就给了小满一张方子。
“你去街上打听一下最近的流言,另外,这张方子上的药,让掌柜的亲自去抓,要最上等的药材!”
小满刚走,她又吩咐谷雨:“你去府里打听打听,伯爷打算如何处置曲博知。”
待两个丫头都走了,她才回头,看向自己房间的房梁。
南阳王穿着一身黑衣,带着银面具,在上面已经坐了许久,看眼神……还带着几分控诉。
“七日。”
她已有七日未去见他。
姜行娓一下子就听懂了,赶紧亲自倒了杯茶给他赔罪:“王爷,这是我初雪时亲自采的雪水,埋在梅花树下今日刚取出来,泡的也是我亲自晒的梅花茶,王爷可否赏脸尝尝?”
南阳王一跃而下,还未落座,茶杯已经稳稳地转到了他的手中,他嗅了嗅……什么味道也没闻出来。
“嗯,好茶。”
说完,便牛饮而尽。
姜行娓笑眯眯地又给他斟了一杯,问:“王爷今夜可是要外出?”
南阳王没有瞒她:“越州。”
越州,那可是越王的地盘,离明州有一天的路程。
“王爷要去几日?”
“不知。”南阳王连喝三杯茶,还是没尝出味道,便想要点别的甜头,盯着她的唇瓣说:“想亲。”
姜行娓手一抖,茶水溢出了杯沿,拧着小眉头瞪他:“不行,王爷说过,臣妇可以说不行。”
南阳王男子汉一言九鼎,再换:“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