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牢里面阴森又昏暗,根本没办法去判断时间的流逝。所以他们在这里到底待了多久,这场以“惩罚”为民的运动又进行了多久,晏逢自己其实也判断不出来。
只是觉得自己好像一直在昏迷和清醒之间来回的徘徊,然后究竟是徘徊了多少次,他自己也记不清了。
不过就像是神都在帮助温酒一样。
晏逢能感觉到,自己的腰虽然是快要断了。
但随着每一次的运动结束,他都会清楚的感受到,自己的状态似乎比之前要好了不少。
可这个情况,其实也相当的可怕。
就是会在他精神越发清醒的情况下,让他的腰越发的疼。
还不会像谢承安那样给他渡入神力,让他缓解腰疼。
如果说这是惩罚的话,也确实是很到位了。
心里不断思考着这种事情。
等到温酒终于满足的把他放下来的时候,晏逢已经彻底的脱力了。
整个人软趴趴的躺在桌子上。
还算温酒有点良心,知道铁质的桌子实在是太过冰凉,把自己的长袍脱下来放在了上面,让晏逢躺着,也不至于太过难受。
就这样待了好一会儿,晏逢才终于慢吞吞的有了点动作。
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,他开口。
声音因为叫的时间太长而变得沙哑无比,晏逢自己不太喜欢,但是又无可奈何。只能保持着这种状态,他说:“我想吃东西了。”
“都吃了那么多了,还没吃够吗?”
坐在一旁的温酒回了他一句。
晏逢当场就想打人!
好在就只是这一句调笑,并没有真的让晏逢受什么委屈。温酒干脆把自己的胳膊伸到了晏逢面前,他说:“想吃就吃吧,一直偷着吃多难受,我拿给你,让你吃个开心。”
手臂就停在晏逢的嘴边。
因为是运动刚刚结束,温酒只穿了裤子。上半身干干净净,手臂上自然也没有什么阻挡的衣物。
看着他的这个动作,晏逢愣了一下。
随后才反应过来温酒的意思,忍不住的勾起嘴角,晏逢问他:“你是想让我喝你的血呀?”
“那不然呢?”温酒反问:“对于你们这些吸血鬼来说,这不就是你们最好的食物了吗?”
这么说好像也没有错。
但晏逢还是朝着他确认了一下问:“如果我现在喝了你的血,一会儿你不会要拔我的牙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