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往常一样给小公主讲了几个故事之后，沉渊回到自己的府邸。

幽若将沏好的仙茶呈上。

“主人，您的脸色有些不太好啊，今日早朝之后是发生了什么吗？”

“女帝闭关了。”沉渊抿了一口茶水，“依我之见，她是准备冲击至圣了。”

“幽若，前些日子那枚破圣丹，为我取来。”

“是。”

将破圣丹寻到恭敬献给沉渊之后，幽若才道。

“主人您也要服此丹以破尊入圣吗？会不会太冒险了？毕竟至尊修为越是稳固破圣的几率也是越高。”

“而您昨日才刚刚破尊而已，今日就想要借破圣丹入圣，会不会太急于求成了？”

沉渊摇摇头。

“我何尝不想待我至尊修为更为稳固之后再行服丹，但已经来不及了。瑶池此次闭关必然是为了冲击至圣，若是等她出关，那我可就没有时间了。”

“成败在此一举，而且以我如今至尊境的修为，未尝不能一试，若真是入圣失败，倒只能算天意如此了……”

“所以，我也要闭关，借丹冲圣。”

“唯有如此，我大计可成……”

沉渊阴翳的双瞳，迸发出一股决然。

“主人……我们真的要执行这个计划吗？这样做的话，未免有些有失道德了，会不会留下千古骂名啊？”

“千古骂名？有失道德？幽若，你太天真了。”

“你知道什么是道德吗？道德只是统治者来限制民众的枷锁罢了。为了把底层那些家伙变得更加温顺、听话。”

“而真正的强者，至死都不会舍弃他的利爪与獠牙。”

“无论什么时候，你自己的利爪与獠牙，才是你能够对抗这个世界的资本，其他的东西，都是虚无缥缈的。”

“你现在在我的身边，所以可能感觉不出什么？但你想想看，要是你没有遇到我，没有遇到沉家，会是什么样的命运。”

幽若不禁有些害怕，她根本无法想象没有沉家庇护，她会迎来什么样的结局。

她孤苦无依，是妖身暴露，被镇妖司的那些家伙处死挖出内丹。还是会维持人身，但也只能流落街头，乞讨为生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