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慧看着小女孩,平静地说,“凌少,我没见过她,况且就算您借我胆子,我也不敢动少夫人。”
这话说得滴水不漏。
对面的小女孩却激动地挣扎起来,又被齐金用力按住。
“我也不相信是你干的,你是舅舅身边的人,怎么会背着舅舅干这种挑衅我的事。”
凌澈摁熄了烟,从躺椅上站起来,居高临下地扫了一眼小女孩,“不过她动了我凌家的少夫人,得长点教训才行,你说是吧舒秘书。”
“当然。”舒慧沉着地回答,“谁动了少夫人,那就是该死。”
“说的好。”
凌澈很满意她的回答。
走到她身前,低笑着说,“那就麻烦舒秘书证明一下,你不认识她。”
他的话刚落,旁边一个黑衣男人便上来一把瑞士军刀。
舒慧看了一眼那锋利的短刀,沉默两秒拿在了手里。
凌澈的意思很清楚,他在试探她,究竟下不下去手。
狭长的眸微微弯起,带着深意的笑。
凌澈看了她一眼,笑着上了车。
宽广无垠的草坪上,只剩下舒慧和那个小女孩。
舒慧拿着刀缓步走向那个小女孩,小女孩喊不出来,只能不住地摇头求饶。
豪车后座的男人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,手里把玩着一个金属打火机。
直到窗外那把扬起的刀高高地举了下去,他轻笑出了声。
坐在副驾的齐水收回视线,打了个电话出去。
“报案,有人杀人。”
豪宅区的警察总是来的特别快,电话刚打过去没几分钟,警车就过来了。
舒慧诧异地回过头,手里的刀还来不及丢下,就看见十几个警察朝她跑过来。
她的面色一瞬间惨白,抬眼看向那辆黑色的豪车。
后座车窗降下三分之一,伸出一只冷白矜贵的手。
朝着她挥挥手,示意拜拜。
......
窗外的阳光洒进了安静的病房里,为洁白如雪的病房镀上一层暖黄色的光。
漂亮消瘦的女人坐在病床床头,侧头看着窗外泛黄的树叶。
张姨连着送了几趟吃的过来,乔如意吃不下,就让她回去了。
刚让人走没多久,门口又响起了开门的声音。
这次进来的不仅有脚步声,还有轮子摩擦地板的声音。
她转过头看向门口,眉头嫌弃地皱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