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后面两天,凌澈都没有来过医院。
如果他知道乔如意住院,一定不会不来的。
“看样子你也出院了。”她笑着问,“你什么时候出的院?阿澈没有接你吗?”
乔如意自然听得出她话里的炫耀,就差明摆着说,你看你老公来接我了,他多爱我啊。
乔如意走向白祎祎,葛秋连忙推着白祎祎往后几步,跟她保持一些距离。
乔如意弯下腰直视她的眼睛,“白祎祎,让我老公这个有妇之夫来接你出院,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?”
“我提醒你一下。”乔如意弯起唇角凑近她,“跟他结婚的人是我,住在一起朝夕相处的人是我,同床共枕的人也是我,你想拥有的得不到的,我都有。”
“白祎祎,你仗着跟凌澈的那点过去在我面前蹦跶恶心我,有意思吗?缠着一个结了婚的男人你不羞愧吗?”
“你说你要是我,就离开这样的男人。”她挑起白祎祎的下巴,直视她愤怒的双眼,不屑地笑,“我要是你,我就找个没人的地方吊死我自己。”
白祎祎的面上终于崩不住,呼吸也跟着加重了!
她看着乔如意那张得意的脸就抬手扬了过去,却被人反手抓住。
乔如意死死拽着她差点打到自己脸上的手,轻轻一笑,“终于生气了?戳到你痛处了?”
不远处的电梯声响起,提示楼层已到。
白祎祎对上她挑衅地笑,就着她的手猛地从轮椅上撑起自己的身体,下一秒重重地从轮椅上跌倒下来。
“啊!”
她痛苦地惊呼一声,电梯门恰时打开。
来人看到这幕顿住了脚步。
白祎祎抽泣地哭着,“如意姐姐,我做错什么了你要这么对我?”
葛秋见状连忙大喊,“凌太太,您不能仗势欺人啊!”
乔如意看着跌在地上哭得楚楚可怜的白祎祎,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,反倒被她先咬了一口。
她转头看向朝这边走过来的男人,忽然就明白了她俩一唱一和的缘由。
葛秋见凌澈过来,一边把白祎祎扶起来,一边哭喊道,“凌太太,您之前打白小姐,白小姐没跟您计较,您明知道她腿脚不好,怎么能推她呢?您要是气不过凌总来接她,您大可以直说啊!”
又是打人又是推人的,凌澈蹙眉看向一脸无所谓的乔如意,“怎么回事?”
乔如意扫了凌澈一眼,理直气壮地走到刚扶到轮椅上的白祎祎面前,当着他的面拽住白祎祎的手臂,猛地将她从轮椅上推下来。
白祎祎猝不及防地再次从轮椅上跌倒下来,这次力道比刚刚大多了,摔得她浑身都疼,眼泪流得更厉害了。
葛秋更是傻眼了,惊讶地倒吸一口凉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