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。”乔如意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。

“但是你不在家，它每天都在找你。”凌澈看着她白皙的侧脸，克制想要触摸的冲动，“它应该想你了。”

乔如意垂着眸没有说话。

凌澈继续说，“我们很久没有去看MOMO了，她最近身体不太好，她也想你了。”

乔如意依旧是沉默。

“静心苑的人说，我妈最近老是喊着你的名字，想跟你玩儿。”

凌澈知道乔如意带走了庄语薇送的破娃娃，说明她把庄语薇当成很重要的人。

盯着她轻颤的长睫，凌澈开口，“我妈也想你了。”

乔如意放在膝上的指尖轻轻掐着，她听见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又说了一句，

“乔如意，我也想你了。”

“很想很想。”

乔如意蓦地站起来，没有看他一眼，“这些话不要再说了，你走吧。”

话音刚落，身后覆上一具结实而炙热的身体，接着一只手圈上她的腰身，一只手揽着她的肩膀，将她禁锢在怀里。

男人的下巴抵着她消瘦的肩膀，周身熟悉的清冽感席卷了她。

乔如意抬手抓住那只握着她肩头的手想掰开，忽然手背一热，一滴滚烫的泪掉在她的手背上。

乔如意呼吸一窒，忘了动作。

“乔如意......”

耳边响起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。

“我知道你介意我跟白祎祎的事......”男人喉头上下滚动，嗓音里带着哽咽，“我凌澈对天发誓，无论是跟你结婚之前，还是结婚之后，我碰过的女人都只有你一个，我爱的也只有你乔如意一个人。”

他哽咽着，眼泪落在乔如意的手背，滚烫炙热。

“这辈子也仅此你一个。”

乔如意浑身一僵，脑子嗡嗡作响。

他说的话已经超过了她的理解范围。

什么叫结婚前结婚后？

什么叫碰过的女人只有她一个？

她清清楚楚地算着，结婚这几年，他换过的绯闻女友就一百多个。

后背的身体炽热到像是一团火焰要将她的皮肤灼伤。

她能清晰感受到男人的呼吸的节奏和震动的胸腔。

她慌乱地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，连忙后退几步，对上男人通红的双眼，她已经无法分辨他话里的真假。

她的双眼里写满了不相信，凌澈知道经过了这些事，她很难在第一时间就相信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