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听孩子的意见,已经决定无论如何都不会把小孩送出去了,尤其在知道他根本没有被所谓的催眠失忆,以及被刻意的暗示后。
他合理怀疑,除却是利用他这份心软,连那份血缘鉴定都是伪造的。
要是假的,他为什么还要满月的抚养权?还用那么大代价,这很不合理,又或者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目的。
男人又看了眼他旁边的小孩,意料之中地笑说:“那就没有必要了。”
姜回:“如果证明了你说的是真的,我们未尝不可让满月见见那女孩的妈妈。”
“我要的可不是见一面。”
姜回的想法其实很简单,不论真假总得搞个明白,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这事关姜逢的清白,这样模糊不清,姜逢可能会一直跟自己过不去。
可对方似乎也知道他在打这个主意,故意不配合。
事到如今,也就没什么可谈的了。
杜康:“最后一个问题,你为什么要冒充姜回让我给姜逢做那些暗示?又为什么这么了解我们之间的事?看我们被你耍得团团转好玩吗?”
男人一瞬间茫然,然后无所谓地吐出一句:“计谋而已,但也挺好玩的。”
“你他***”
杜康一下子忍不住,想跳起来打人,却被门口早就站着不知多久的保镖冲过来按下了。
姜回拉了拉姜逢,面不改色道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客厅朝里的书房位置有面屏风隔断,男人缓缓站起身,走过去手掌扣在上面。
说话颇为欠揍道:“没什么意思,抢人呗!要不然我为什么答应见你们,软的不行,想试试硬的。”
说着,他使了个眼色,秘书把门打开,外面进来十几名保镖,手里都拿着趁手的工具,冲过来把他们团团围住。
姜逢伸胳膊把小孩搂在怀里,目光冷下来。
姜回:“江先生别忘了,这是国内。”
男人:“可这家餐厅是我的资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