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什么?谁大鼻涕甩上去了?”何暖圆圆的脸上一片惊奇,不禁伸脖子仔细看一眼,又看了看谢霄。
对视上的瞬间,少年脸上更红,分不清是气的还是燥的。
何暖一下子反应过来,吓了一跳:
“我......我说怎么会有人偷鞋,之前我还以为是看这鞋值钱,没想到……咦!这也太恶心了。”
一股气直冲大脑,手肘怼了谢霄一下:
“你赶紧拿走啊!太恶心了。”
谢霄闻言,抄起一旁的塑料袋装起来,拿得老远,不敢看满月:
“满月,要不报警吧!”
何暖:“你这是什么表情?难不成是你干的?”
“你少污蔑人。”谢霄耳根连着脖子红成一片,道:“我哪有这么变态?”
他的确喜欢满月,也的确在梦里梦见过一些不能说的画面,早上醒来,脸红脖子粗的拿着裤子床单去洗手间,但他也只是梦见过而已,可不会做这种变态的事。
“满,满月,你可别听何暖乱说,才不是我呢?”
满月啧的一声:“谁说是你了?”
谢霄一手两个指头捏着袋子,一手挠了挠后脑勺:“对了,体操室的监控你查过没有?班级的监控被拔了,要不…还是报警吧?”
满月:“鞋架是死角,来往别的班级看热闹经过的也有,看不出来,先别报警了。”
都是学生,报警也是教育一顿,不会有任何惩罚。
“可是,那人要是再……”何暖眼睛一亮:“要不我们来个守株待兔?剩下那只他总会还回来吧!”
“嗯,有道理。”谢霄附和:“到时候拉到小胡同套麻袋揍一顿,看他还敢不敢?”
这么下作觊觎他喜欢的人,根本不能称为人,是变态畜牲狗。
“就这么定了。”
三个人有了个小小计划,班级的监控老被拔,跟没有一样,满月的位置靠窗,窗帘上面的架子可以按个小型摄像头,正对准满月跟何暖的位置。
下午的运动会过去,没动静。
第二天运动会只有上午,依然没动静。
上课的时候,何暖频频踢谢霄凳子,十脚有三脚踢到前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