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哇!”
一听有睡前故事,粥粥一溜烟就跑进了浴室。
我给他调好花洒高度后,重新出来。
把刚才吃得那瓶药丢给江莱,“有人给我下药了。”
“下药?什么药?”
“小孩子不能听的还能有什么药?”我反问。
江莱摇了摇手里的药瓶,连忙问:“那这个相当于是解那个药性的?”
“应该是。”
“那……”
江莱伸手往下指了指,放心地八卦起来,“周放什么都没对你做?你都被下药了,他还揪着两年前的事不放?”
“不是。”
想到适才的事,我耳根发热,面上还算冷静,“他不想趁人之危。”
“……6。”
江莱单手比了个数字,感叹道:“看不出这哥们儿还是个纯爱战神。”
……
次日中午,周放接到周倾的电话。
“我听医生说,大清早就上门替你看腿去了,你腿怎么回事?不是好多了吗?”
“……”
这医生从医都可惜了。
该去广播站工作。
周放没什么胃口的拨着外卖,懒声道:“没忍住,运动了一会儿。”
“运动?”
周倾反问。
真是见了鬼了,她这个弟弟,从来是能躺着绝不坐着,能坐着绝不站着的人。
就连站,也要靠着门框。
居然会去运动。
周倾忽然福至心灵,“等等,你指的是哪方面的运动?”
“……”
周放噎了一下,看见钟点工走进浴室,连忙道:“阿姨,那件灰色的浴袍你不用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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