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南丹说了小半个时辰,燕周还意犹未尽:“可惜了,去的只是近海。”
要是能去远海,再开海运贸易,定能让大魏国库充盈。
只要国库有钱了,朝廷就不用抽重税……十税二,还是太高太高了,高到刮骨取肉的地步。
起码要三十税一,方能让天下百姓有休养生息之机。
除此之外,还有各种杂税,比如未嫁罚银……
对,未嫁罚银!
燕周豁然起身,把郑南丹和伺候的人吓了一跳,燕老管事忙问:“国公爷?”
燕周道:“备车,我要进宫面圣。”
天灾、打仗,税必须高收,但未嫁罚银可以减少几成,总之不能比宁康帝时期收得多。
否则他们与宁康年间的那群畜生有何区别?!
“是。”燕老管事赶忙命人去备车。
郑南丹识趣的告辞:“国公爷,某先告退。”
燕周点头:“成,下次本公摆宴,郑东家可一定要来,莫要再推辞了。”
郑南丹笑:“国公爷若请,某一定到。”
……
谢侯府也派人来送礼,慰问燕周的病情,正巧遇见燕周又乘车进宫,是递上帖子,放下礼物后,回府复命。
谢竞听后冷笑:“果然是演的。”
要是真晕倒了,哪来的精力又进宫。
又重重冷哼一声。
章颂玉知道他在气什么,轻抚他的背,宽慰道:“夫君,同时册封四位贵妃,对咱们来说,其实是好事儿。”
谢竞皱眉,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