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要修身养性,不争不抢的修,变成了宝贝玉,可见冯书吏母子的争宠功力相当的强!”
“这就是家学渊源啊。所以冯书吏才会只帮大家伙统计了一回人数,就一刻钟的工夫,就让乡亲们忘记了到底谁才是真正给大家伙带来实惠的人!”
一番话,把乡亲们说得脸上火辣辣的,又忙道:“多谢秦家,多谢薛家卖给我们便宜的新喜烛!”
连喊好几遍,就怕秦薛两家不卖给他们便宜的新喜烛。
冯玉实把舌头咬出血来,才没让自己当场暴起伤人。
“黄阳隆,你又在发什么疯,给我滚铺子里去!”薛东家赶忙跑出来骂黄阳隆。
你个蠢货,你是真不怕被人暗杀啊,竟敢当众得罪地头蛇的冯县丞的宝贝儿子!
黄阳隆给他一个白眼:“本少爷只是实话实说,难道就因为说了实话,还能被人弄死在宝福县不成?”
薛东家:“……”
啊啊啊,郑兄弟,赶紧派人把这孽障接走,我不带了!
“冯书吏,实在是对不住,是我薛家的客人口无遮拦,说了伤人的话,某在这里给你赔罪了。”薛东家赶忙过来,给冯玉实行礼赔罪。
冯玉实忍了又忍,才忍住踢飞薛东家的冲动,苦笑道:“薛东家不必道歉,是某不该做了别人的活计……可我只是想帮忙,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黄阳隆:“冯书吏明白这个道理就好,所以下次别抢活计功劳了。须知各有分工,不可僭越,要是冯县丞做了康县令的活计,那也是……嗷,薛追你敢打我!”
薛东家拿了一根长棍,追着黄阳隆打:“本东家不仅敢打你,还想拿针线缝了你这嘴欠的嘴巴!”
说话太找死了,毒哑算了。
冯玉实听罢,愣了愣,眼里浮起笑意,觉得……要是他拿着针线,一针一线的把黄阳隆的嘴巴给缝起来,那种感觉定是很美。
薛东家只是说说,而冯玉实是真的变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