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续田哥迅速修正,以至于在鬼崽岭面对那个“人头篮球”他都没带怕的,因为他知道即使自己不在,也没人能动的了洛珈山。
所以对于现在的他来说,没有弱点。
回到楼里,田哥走到那副十字绣面前,驻足抬头观看。
我也在看,秦西达也在看。
秦西达突然开口发表意见说:“会不会这画的背后藏了什么机关密道之类的,要不然....就是有隐藏摄像头,把咱们之前做的事儿都拍下来了?”
我一拍手,激动道:“有这个可能啊!”
秦西达说着就要动手摘下来,不料田哥制止了。
田哥问:“西达,你说自己喜欢艺术,那你从这副刺绣画中感受到了什么?”
“嗯.....”秦西达盯着画回答道:“这是冬天场景,我感受到了荒凉,没有生机,一片死气。”
“你呢云峰,你也说下感受。”田哥又问我道。
“我?”
“我的感觉恰恰相反,我在这幅画中看到了绿色,绿色代表的就是春天和生机。”
秦西达马上转头,瞪我道:“你小子是色盲还是在质疑我的艺术欣赏能力?这哪他娘有一点儿绿色?”
“秦哥,我哪敢质疑你的艺术能力啊,不过小弟略懂艺术,所以有一点非常规看法,毕加索说过,色彩是一副画中最重要的部分,只要三色调配就能得到所有颜色。”
“你看,这上面的主色是草的黄,云的灰,还有电线杆儿上的黑,黑加灰能得到浅蓝色,黄加浅蓝就能得到嫩绿色,要是把颜色混合起来看,眼前就是一片绿啊,这暗指冬天过后就是春天,春天就藏在冬天的颜色之下。”
秦西达挑眉,大声道:“说到底这不是一张画!这只是一张刺绣!”
我摇头:“不在乎它是画是绣,因为毕加索还说过,艺术同根,画绣同源。”
“瞎扯!咱两说的毕加索到底是不是一个人!你说的毕加索是哪个村里的吧?”
我心想你急个什么?我的艺术水平比你高你接受不了?当然,这些只敢在心里想想。
田哥这时开口了。
“西达,你把这副刺绣画翻过来看看,转一圈,调下个儿。”
秦西达马上照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