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好像俩字去掉,就是变帅了。”时煜自信道。
去年穿这衣服时,他还跟十常侍差不多。
成长一年,身形有轮廓之后再穿,就已经有模有样,玉树临风了。
倒是其他三人,依旧停留在十常侍的平均水准。
或者叫好听一点,时常侍吧。
“年马上就要过完了,有把心收回来吗?”
聂岚打趣问道。
“还行,没看到我这最后几天,都没怎么打麻将了吗?”时煜摊摊手。
“我说的收心,是把心思重新投入到练棋上,合着在你那,不打麻将就算是收心?”聂岚眉毛一瞪。
“聂老,算了,就让他安心把这个年过完算了,想骂人的话,等他丢掉冠军再骂也不迟。”鹿老板笑了笑。
“嘿!应氏杯冠军都丢掉了,我还骂人呢,我早晕过去了我!”
说完,车内洋溢起哈哈大笑。
春节的最后一天,首都再度恢复活力,车窗外是灯火通明的大厦,车内则是一片喜气洋洋,让人联想起不久前贺岁杯刚夺冠的情形。
“自我对局,启动!”
趁着CD转好,时煜果断再来一次。
反正这玩意不占现实时间,想在什么时候点,就在什么时候点。
“哟,搭档,真是勤奋呀,就连出去玩,也不忘记学习。”
时煜二号兴高采烈道。
也不知道他这“搭档”的叫法是从哪部动画上剽来的。
搞得好像他也在古埃及当法老王一样。
姑且称呼他为“黑暗时煜”吧。
“说真的,我是真不想见你,但没办法,目前想提高水平,也就只能踹踹你了。”时煜无奈道。
“看来和我想的差不多,你也到瓶颈期了呀。”
黑暗时煜扶着下颚若有所思道。
面对暗时如击剑般的锐利眼神,时煜也没什么好掩饰的,直接就承认了。
对于棋手而言,强到一定程度后,训练的主要意义就不再是提升水平了,而是保持水平。
大概是亚运结束之后,时煜差不多就摸到了自己当前这个阶段的天花板,也就是所谓的瓶颈期。
虽然棋力还是在增长,但相较过去一年以来的突飞猛进,这段时间正常了许多。
打打柳总,古哥,以及铁子哥他们,这强度基本也就够用了,堪堪游刃有余。
但打姜昌浩就很未知了。
他可以很弱,不然的话也不会好长时间才有冠军进账。
但同时,他也可以很强,强到足以傲视棋界。
“年龄上来了,其一大特征,就是不稳定,也许姜老师能在一两盘之中找回巅峰的感觉,但更多的情况下,则是磕磕绊绊,靠等勺赢棋咦?怎么总觉得我有暗示洁老师的嫌疑?是错觉吗?”
黑暗时煜自言自语。
“总之,我现在想涨棋,也就只能拿伱开练了,和其他人梦中来几局,主要是维持状态.麻的,一提到这事,怎么想,我都是亏的。”
时煜不禁琢磨起这笔账。
他和其他人对局,需要花固定的情绪值。
而和自己对局,则花总量的1/4。
前者,要求他库存越多越好。
而后者,则要求他库存越少越好。
库存越多,库存越少,成了。
“果然,最好的主意,还是想办法在应氏杯之前,和姜昌浩来一盘,将他录入数据库之后,反复刷练这该如何实现呢?”
时煜仿佛也在自问。
黑暗时煜沉吟道:“就我对你的了解而言,当你特意将一个问题问出口时,其实就代表你已经有答案了,对吧?”
时煜目光一锐:“那我们小声商讨一下,看看你心中的答案,是否和我一致?”
两人鬼鬼祟祟地交谈了起来。
很快,两人手一握,互相以赏识的表情看着对方。
“不愧是我,居然能和我想到一块去。”黑暗时煜夸赞道。
时煜也微笑道:
“聂老当初的评价含金量还在上升.说吧,我和你之间,谁出去打比赛,谁去被打?”
这个问题显而易见,肯定是由永远完美状态的黑暗时煜去打比赛啦!
正想这么回答时,他看了看时煜本体曾攻击状态的拳头,立刻识趣改口:“我去被打,我去被打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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