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光里,她瞥见他。
男人站在那里,抬手看手表,他的白衬衣领口有些微的凌乱,但整个人看起来还是很清冷的样子。
许粟莫名羞耻,她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透了,因为她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。
见他又要走过来,她赶紧说:“你别过来!”
她匆匆换了鞋,拉开门,“别过来啊!”
梁寒墨:“......”
他无语地站在原地看她,见她一把关上了门。
他蹙眉,走过去拉开门,楼道里已经没了许粟的踪影。
跑得还挺快。
现在时间还早,她出去打车应该不难。
他关上门,折回沙发边坐下,然后抬起手,慢慢捻了捻手指。
方才的触感还停留在掌心,她的腰很细,很软......
他身子往后,靠住沙发背,许久,深深呼出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