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再怎么巴结梁陌泽,这也是个小辈,现在被这小辈当面这样说,他的老脸都快要挂不住。
梁陌泽话出口也觉得自己嘴快,见许何平脸色难看,他说:“你考虑下吧,你也是个父亲......许粟的幸福,不才是最重要的吗?”
带着保镖从许家离开,梁陌泽觉得自己还是嘴多。
许何平重男轻女不是第一天,再说这真轮不到他来讲。
许粟都那么对他了,他凭什么要帮她讲话啊。
快到傍晚,许粟拿出了梁寒墨那件白衬衣。
她将衣服装在手提袋里,打算去酒店还给他。
最主要是,她想见他。
她下楼,意外发现许何平已经从公司回来了。
他坐在客厅沙发上,面前茶几上摆着一瓶白酒,他正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。
这挺少见的,许何平一般喝酒都是出去呼朋引伴,现在一个人喝闷酒,下酒菜都没一盘,看得出是在借酒消愁。
许粟不想触他霉头,打算直接走,却被许何平瞥见叫住了,“栗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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