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他回来,已经是晚上八点多。

梁寒墨从电梯出来,拐过弯,走了几步,就顿住脚步。

套房门外,许粟很不讲究地蹲在地上,身体缩成了一团,手里还抱着个纸袋。

“许粟?”

听见他的声音,她扭头看过来。

眼神茫然又无助,像迷路的小孩,她仓皇起身。

因为蹲太久,头重脚轻,腿也麻得厉害,她身子一晃。

梁寒墨大步上前,单手揽住她纤细腰肢,将人稳稳扶住,低声道:“小心。”

许粟又闻到了那种木质香。

曾经,这味道冷冽、淡漠,可现在,这是让她安心的味道。

她鼻尖一酸,委屈天翻地覆,低着头就势拱进男人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