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何平瞧不起梁寒墨这个私生子,她不可能让他去见许何平,遭受许何平的冷言冷语。
她想了想,说:“不然你教我吧,你先和我说个大概,我回去试探一下,我爸有没有兴趣。”
梁寒墨没有拒绝,“可以。”
许粟没想到,人生头一回,她主动来酒店找男人,就是在房间里听课。
从传统实体产业发展,到互联网和物联网兴起,再到新型手机终端开辟的新渠道,以及目前还在发展中的人工智能在新商业模型里的应用......
这可能是认识到现在,梁寒墨和她说的话最多的一回,然而——
她,听瞌睡了。
梁寒墨正在讲虚拟现实,许粟没忍住,打了个哈欠。
尽管她用手挡着嘴,他还是看到了。
话头顿住,他看着她。
许粟感觉就像被老师抓包的小学生,嘴扁了下,“我、我可能是喝的感冒药有副作用,嗜睡。”
梁寒墨也知道这些内容对她来说有点难,其实最好的办法是他去见许何平。
能不能说服许何平另说,至少他能将自己的想法传递得更直接和具体。
虽然她不说,但他也清楚她为什么要做这个中间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