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许何平将这个伤口撕开了。
最痛的人还是赵念巧,当爸的人哪里有什么实感,在病床上流血的人是她,曾经感受到胎动的人是她,最后被医生判定很难再生育的人也是她。
她崩溃了,扑上去不管不顾地就要去打许何平。
许何平还真挨了一下,虽然是擦着脸过去,却刮出一道指甲留下的血痕。
赵念巧眼泪涌出来,还不依不饶,“许何平你有没有良心,那是你儿子,就不是我的孩子吗?痛的人是我!你们男人知道什么!你瞧不起女人,到头来你不是什么都要靠女人!你也有脸说......”
她一边吼,一边还要伸手打他。
许何平觉得她像是疯了,盛怒之下,他一把将人重重推开。
赵念巧没站稳,身子趔趄几下,最后摔下去,重重地撞到屋子一角的大花瓶。
花瓶应声碎裂,她摔在残渣里,身体被碎瓷片磕得很痛,手还被划破了。
许何平只看了一眼,没有去扶她,直接转身去了卧室,嘴里还念叨:“真是疯子......一点用没有!”
客厅安静下来,赵念巧躺在地上,身子微微一动,瓷片残渣作响。
眼泪又涌出来,她绝望地闭上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