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粟收起手机,站在冬日的暖阳下,回想着付婉雯的话。

如果能早一点靠近梁寒墨就好了,她现在真的很后悔,那时候没能在他受到虐待的时候站出来为他说句话,哪怕没用,至少也能让他看到有人愿意为他说话。

她想起了那个夏日里,被她从家里赶出去,发着烧的少年。

内疚感又一次将她笼罩,过去的她,真是太差劲了。

这天晚上,梁寒墨回来很迟,并带来个消息。

他要出差。

明天早上六点就要起床赶航班,带团队几个人去外省。

许粟很担忧:“梁叔叔是不是对你有意见了?他是不是想从工作上下手震慑你?”

梁寒墨没有否认,“可能有这意思,他叫我带团队去参加一个带有比赛性质的展会,但展会是做智能家居的,这方面我以前涉足很少,缺乏经验,但是他说要我拿到名次回来。”

许粟震惊了:“他怎么能这样!这不是欺负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