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......我、我就是想道歉。”他赶紧解释。

梁寒墨语气也凉:“你一开始就做错了。”

闫闯说:“我知道的,所以今天郑重和你们道歉。”

梁寒墨收回手,没说话。

气氛有些僵,阮舒怡连忙打圆场:“我们吃饭吧?今天应该是要庆祝一下,我要代表基金会感谢你们。”

几人落座,梁寒墨的脸一直很臭,许粟在桌子下面捏他的手,跟他咬耳朵:“你干嘛臭着脸?”

梁寒墨:“我没你心软,看他还是不顺眼。”

如果事发当天梁陌泽和陈凛不在场,他都无法想象会是什么样的后果。

许粟哄着他,“给我点面子,先好好吃饭,好吗?”

他看了她一眼,隔了几秒,垂下眼,“好吧。”

接下来总算没有再出状况,这顿饭吃得还算顺利,陈凛也没添乱。

饭局结束,该说的话也都说了,闫闯和阮舒怡要打车走,陈凛甚至还拿出车钥匙,提出要送他们回去。

阮舒怡:“不用。”

许粟想这就尴尬了。

陈凛一点没觉得,他看阮舒怡一眼,说:“那你打车吧,我送闫闯回去。”

闫闯:“我一个大男人,有什么好送的......”

“你是个病人,”陈凛说:“所以当然要送。”

闫闯:“......”

最后,阮舒怡和闫闯还是上了陈凛的车。

许粟看着车子驶入街道,若有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