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阮舒怡拖着白血病的身体还要带孩子,还要工作,她都有点心疼了。
阮舒怡说:“没事,我已经习惯了。”
如果没有陈凛,她应该还能继续过安稳日子,存钱等骨髓,不过现在,陈凛的出现确实带给了她危机感。
只是,陈凛又是梁寒墨的好友,有些话,她也不好和许粟说得太明白,毕竟许粟是好心才问她的,她就算说了,许粟也未必能改变什么。
许粟想起什么,又问她:“对了,那个闫闯呢,最近还好吗?”
提到闫闯,阮舒怡神色明显卡顿了下。
隔了几秒,阮舒怡唇角耷拉下去,“不太好......他最近又住院了,是因为感染......而且很严重,医生说,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挺过去。”
许粟蹙眉,拉了下她的手。
阮舒怡扯出笑,“今天是你的好日子,咱们别说这些了。”
这顿饭,梁寒墨喝得有点多了。
周赫和陈凛都知道他的胃不好,并不像其他酒场上逞英雄的男人那样按头要他喝酒,他纯粹是自己心情好,就没怎么控制。
饭局结束之后要各回各家,但都喝了酒,最后打算打车。
周赫一般都是送杨雪,但今天,他和陈凛打商量,“凛啊,你送杨雪吧,我想送我女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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