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求婚好像有点草率,但要说没点暗示的意思,那就太假了。

她脑子有点乱,半晌没说话。

陈凛幽幽叹气,“行了,不为难你,乐乐这两天乖吗......”

聊起乐乐,阮舒怡松口气,和他说了几句,他又问了问她身体状况。

挂断电话后,阮舒怡没立刻回办公室,在原地发了一会儿愣。

她哪里敢想结婚的事。

结婚和谈恋爱又不同,婚姻在她看来是包含着承诺在里面的,是需要更慎重的关系,谈恋爱对方死了就只是死了,要是结了婚,那就成了丧偶。

她发觉陈凛好像真的什么都不怕,他就没想过这些问题吗?

梁寒墨和许粟的婚礼眼看就要到了。

这次婚礼的阵势,没比之前轰动全城的订婚小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