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利眼也遗传得很到位,一点小恩小惠就能收买了。

“所以,”阮皓言小大人一样地说:“妈妈你也可以喜欢他的。”

阮舒怡忍俊不禁。

临睡前,她想起陈凛在这屋子里和她说的那些话。

因为生病,她很矛盾,但是他好像就是极其有耐心地一点一点瓦解她内心的挣扎,这样下去,她真是撑不了多久,拒绝他好像都变成了一件很有难度的事。

翌日。

阮皓言凌晨五点多起夜一回,之后又睡着了,但阮舒怡却被折腾清醒了。

她悄悄起身,去二楼的洗手间里洗漱,才刷完牙,陈凛进来了。

他显然还有些困倦,看着她问:“乐乐又起夜了?”

阮舒怡点头,“不过都五点多了,倒也还好。”

“还好?”陈凛清醒了一点,靠着墙壁睨着她,“以前我九点多喊你起床去参加讲座,你给我一巴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