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黑即白：【你可当个人吧！】

人如玉：【你可当个人吧！】

……

人类的本质是复读机，看着一模一样的弹幕在眼前飘过，张北差点笑出了声。

“我这不是帮你们调整作息吗？”

不过看着直播间的观众怒火都要顺着网线喷涌过来，张北及时的转移了话题。

“今天还是老样子，遇到什么有趣的东西我就介绍一下，注意记笔记！”

说话的功夫，张北已经顺着小路迈进了山里。

还没等走出多远，老白的声音就在大脑中响了起来。

“自己来的？”

“你是不是闲的？”

“废话，又没人和我说话，我可不闲的么。”

“话说你怎么知道我来了，之前不是一直都没办法发现吗？”

“你现在走路都在我身上掉信仰，我这要是都发现不了跟瞎了有什么区别？”

听到老白的声音，张北默默看了一眼直播间。

十多万的观众带来了海量的人气，也就是老白的实力恢复了一些，不然那个shenyin声估计又要停不下来。

“没你什么事，我去找雷击木，你专心收信仰。”

“忘恩负义……”

老白小声嘀咕了一句，声音消失不见。

张北深吸了一口气，免得自己在直播间动粗口。

万一要是被误解了，还不得给自己送精神病院去？

说是自己和山神聊天？

那估计直接就能下一个幻想症的诊断书。

说是自言自语？

那也好不到哪去，至少一个幻听是免不了的。

颇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弹幕，只见满屏幕都在刷着【灵芝】两个大字。

“灵芝？”

“你们在哪看见的灵芝？”

张北揉了揉眼睛，有些难以置信。

他一个跑山人都没发现灵芝，能让直播间的观众发现？